“死了没?”梁辑低头瞅瞅那个怀里抱着一颗流星锤的重骑问。
“屁股疼!”
见那个家伙还能回答自己的话,梁辑就靠在沟壑的边上大口的喘气,能回答就说明死不了,至于屁股疼不算什么事,那东西就算被磨没了也不要紧。
一大片暗红色的火焰从头顶掠过,有猛地收缩回去,然后就有几点亮的刺眼的白色火苗晃晃悠悠的从空中落下来,梁辑抽出长刀,用刀面接住那些白点,之见那些白点牢牢地附着在长刀上滋滋的燃烧,他挥舞了两下,那些白点依旧附着在刀面上燃烧,如同来自地狱的鬼火。
掏出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又往重骑那张貌似是嘴的洞里灌了一口酒,吐一口酒气愉快的道:“你只不过是屁股疼,现在上面的那些辽人疼的恐怕不止是屁股了。”
重骑咳嗽着从嘴里吐出一口带着酒气的泥巴,喘匀了气之后道:“狗日的,这东西这么狠?在刀上烧了这么久?”
梁辑瞅瞅依旧在燃烧的长刀,就把长刀插进土里,然后再拔出来,上面的火苗这才消失不见。
重新喝了一口酒,把酒壶塞给重骑道:“你他娘的现在还抱着锤子干什么,喝点酒,现在我们有的是休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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