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这对狗男女给爷爷听着,狼烟起来了,爷爷赶着去军中效命,没空杀你们。如果下回再见面,老子一定取你们的狗头!”
“这就走了?”春哥儿疑惑的挠挠脑袋,从撕心裂肺的地狱里猛地升到九霄云外,让他很不适应。
“老婆,听说你要脱衣服。把人给吓跑了。”
春哥儿带着笑意,从红鹰尸体上取下刀鞘,当做拐杖直起身子,既然死不掉,春哥儿想的就是该怎么活。
这里距离兰州城太近了,难免会有人冲出来,万一遇到哪些没死的吐蕃人或者骆驼客,自己刚才的要求一定会成为真实的。
胡乱从红鹰的箱子里取出两个巨大的银判揣怀里,把剩下的散碎银子扔的满地都是,在用力把小蛮扶起来,夫妻二人一瘸一拐的向松林里走去,这个时候,遇到野兽也比遇到人要好……
春哥儿绝对不允许自己留下什么痕迹让人追索,小心的把脚印掩藏掉,伤口处扎的很紧,这时候已经胀痛的没了知觉,虽然这样对伤口不利,却能保证自己的血液不会滴在地上。
月上半弯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出了林子,不远处就是那个小小的农舍,农舍里依旧有昏黄的灯光露出来,孩子的哭声和花大娘哄孩子的声音隐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