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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就坐在皮毛上看他们父子玩耍,等到他们父子都玩累了,见三个孩子都睡着了,这才示意春哥儿出来一趟。
笑眯眯的春哥儿找了一颗青梨咬了一口道:“有什么话不能在那里说,非要出来说,莫非夫人想要……”
小蛮的脸上肌肉有些颤动,一字一句的道:“妾身做了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您能原谅我吗?”
春哥儿听得愣了一下,小蛮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用过敬语,但凡这样说的时候,往往就会有很大的事情发生。
嘴上的青梨子掉落了下来,脸色发白的春哥儿涩声道:“没关系,即便是你在外面有了人,只要不再来往,我不会怪你的。”
对春哥儿来说,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恶劣的事情,按理说绿帽子都扣到头上了,这让心理畸形,自尊心变态的高的春哥儿就像是脑门上挨了一记惊雷。
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一次性的将最恶劣的结果说出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这种大苍蝇吞了也就吞了,如果不是这种最恶劣的事情就算是自己赚到了,如果是钱的事情,春哥儿从来不认为钱比小蛮重要。即便是如今一贫如洗他也不认为这是多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