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单单拍了梁辑过来,这样明显的圈套都要一头扎进去。
河曲城只有六千京西军,守卫着这里粮秣和军资,郎坦离开河曲城的时候早就下达过,城内守军不得离开河曲城三里之地,否则,不论什么原因出去的,都逃不掉军法的严惩。
委哥宁令站在寒风里冷冷的看着萧打虎的使者道:“给我棉衣或者皮衣,我就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里当诱饵。”
使者是一位中年文士,纯粹的宋人打扮,虽然穿着棉袍,在寒风中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听了委哥宁令的话之后反而笑了起来,搓着自己的双手道:“没了过冬的棉衣,你们才会老老实实的留在这片背风处,有了棉袄,天知道你们会去那里,既然贵国的国相都没有把你们的生死放在眼里,我们为何要去多想呢?”
“以前的时候郭恩准备给我们棉衣……”
使者大笑道:“你不是已经把它杀掉了吗?还是五马分尸!”
委哥宁令面无表情的道:“我不想这么干的!”
“你已经这么干了,所以你现在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如果你们能让宋军钻进这个圈套,说不定我家大王会给你们一些御寒的衣物。”使者玩味的看着委哥宁令,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