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瞅了一眼天上无聊的划着圈子乱飞的海东青,谭威钻进了这座小帐篷,一面烤着火,一面侧耳倾听黄河对面委哥宁令撕心裂肺的怒吼声。
“我们在滚钟口被囚禁了八年多,我们的亲人在黑山脚下受尽了奴役,他们本该是我大夏国最尊贵的一群人,如今,他们却不得不拿上鞭子去为没藏讹庞放牧牛羊!
没藏讹庞想要让借宋国的手杀掉我们,我呸!他是在做梦!宋狗想要我们投降,我呸!我堂堂的苍狼子孙,焉能受宋狗的折辱。
云峥不过是一介黄口孺子罢了,以为我们会乖乖地投降,却不知我右厢朝顺军司之名乃是先帝所赐,我们宁死也不会投降宋狗!
如今,我们面前的这座城池里,有我们需要的一切,里面只有六千宋狗把守。
苍狼的子孙们,只要我们夺下这座城池,右厢朝顺军司将再一次成为我大夏最强的军队,我们要亲手夺回我们被褫夺的荣耀。
现在,冲!”
西夏人的图腾是一个凶恶的母亲图像,一对巨大的**占据了图腾的一半,这代表着是母亲之神哺育了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
母亲的脊背微微弯曲,似乎在托举着什么,一双肥厚的大脚踩在坚实的大地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