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去世了,还能和我说朝堂上的事情,就这一点王安石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垮掉。
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无所畏惧才是王安石的性格,这点打击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陆轻盈抬手扭了丈夫一把恨恨地道:“您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家王安石白发人送黑发这样的惨事您也拿来当故事讲。”
“那是因为我打算从今往后继续当恶人来着,当了五年的好人,你看看,又是被关天牢,又是被人家刺杀,又是被人家打破门匾,最可气的是欢被人家把咱家的人手当信纸来用,几年不杀人,还真的以为我云家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陆轻盈把云峥散落的头发好好的盘起来,弄成了一个大大的妇人发髻,从自己的头上摸下一支簪子穿起来笑道:“您要是把短髯剃掉,这模样似乎比妾身还标致些。
就您这个软不软硬不硬的性子,随手拿来就可以捏成各种模样,在家里总是充好汉算怎么回事。”
“泥巴拿火烧一下就成了瓷器,那东西比铁还硬,话说起来,我现在有一个地方也开始变硬了,你要不要看看?”
“呸!”
王雱死亡的消息不大功夫满东京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