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狂奔的骏马,诗意化作文采,一句“逸马杀人于道”的话尚未讲完,文采就变成了怒火:“逸马杀人者为谁?”
云钺控制着战马躲过坐地大哭的孩子,纵身而起躲过恒倒在面前的竹竿,攀上栏杆面对着欧阳修道:“西夏张陟之子张虎,某家正在追杀。”欧阳修来不及回话,就见云钺的人影杳杳无踪。
“任侠者当街斗杀。此乃国之不幸!”
云钺自然听不见欧阳修的怒吼,即便是听见了他也不在乎,反正这段时间云家倒霉透顶,正缺少一个立威的人样子,张虎就亲自送到门前来了,因此这个时候的云钺心情很好。
张虎对东京的道路非常的不熟悉。所以只能像只没头的苍蝇乱撞,自从见识了云钺的陌刀功夫,他自认不是对手,本来被火药弹震的发昏的头脑,在挨了一刀之后反倒变得清明了。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去参加东京那些勋贵的酒宴,只记得那些大宋勋贵们每一个人都对自己非常的怜惜。
“汝父的骸骨非常的完整,老夫在武成殿拜谒过两次……”
“云峥将汝父的尸骸弄成蜡像,实在是对人道的侮辱……”
“张兄,小弟有幸见过令尊。虽然成了蜡像,却依旧威风凛凛,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