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事,云二不是在为张东尧那群人流泪,他在为那些已经战死,或者即将战死的大宋军卒感到悲哀。丢了命都得不到任何的尊敬,这是何苦来哉?
荷花千姿百态,有的洁白无暇,像水晶一样纯洁。
有的红的像战士流出来的血……
有的才只有一个青里泛白的花苞,娇羞欲语,含苞欲放。
有的只开了一半,一些花瓣散下去,另一些簇拥在花蕊旁,犹如一位衣衫未整的美人,
那些全开了的,像一个个穿着洁白素净的衣服的姑娘在翩翩起舞;还有些,花瓣都掉光了,露出碧绿的莲蓬……
这些已经战死或者即将战死的兄弟们都很美,美得炫目,美得堂皇,美得让人心碎。
云二自付不是军人,不过大哥是,大哥是标准的军人,战场上无情无义冰冷的就像是一块寒铁。
回到家里,他脸上的笑容却很少褪下去,或许在战场上过于严肃了,出了战场,他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宋文士,早年间的焦躁和彪悍从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了,如今,即便是最苛刻的人,和大哥相处也会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是谁?为何会在御花园?”一个讨厌的童音在云二的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