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谁知道太子殿下一眼就看中了林佛印,非说他当太监可惜了,当场就给他赐法名了元,给了紫袈裟一领,金钵一只,羊皮度牒一道就在御前披剃为僧了。
当时弟子心中有愧,可是祈雨乃是国家大典干扰不得,太子替代陛下行善也是情理之中,往年的时候也就是放生一些乌龟,小兽一类的,天知道太子殿下今年改放人了。
谁叫他自己为了看清楚太子的容貌特意去给太子献茶的,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云峥笑了两声道:“林佛印没有埋怨你?”
苏轼大笑道:“若是个真侍者,他得了许多赏赐,岂不是千古奇逢,必定会欢喜万分。可那佛印原是赴京应试,实指望金榜题名,建功立业,怎肯出家做和尚呢?怨言当然有,剃发的时候泪如雨下,我见了都心酸。 但是君命难违,不管是他还是我怎么敢说是假充的侍者,不愿为僧?即使心中万分不乐,不过一时之间,出于无奈,也只得假戏真做,叩头谢恩。
最坏的是庞籍,他在边上明明看清楚了佛印不是太监,偏偏不告诉少不更事的太子,还瞪了我一眼,不准我说。”
云峥摇摇头道:“是我的话,我也不许你说,你们闲的蛋疼招惹出来的麻烦,只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