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儿,老板娘哪去了?”
一个西北豪客痛快的将一把铜子拍在桌子上吃完了也不肯走。
一个白皙的小手从穿着羊皮袄的西北豪客手腕上划过,那些铜子就到了小蛮的手里,笑嘻嘻的道:“张家大哥可是兰州城出了名的豪客,西北的驼路上可是鼎鼎大名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家的小店里吃不值钱的灰豆子?”
张姓豪客有意无意的掀开自己的羊皮袄露出鼓鼓的钱袋色眯眯的道:“老板娘说的是啊,老子走一趟口外。那一次不是百十两银子的赚头,老板娘要是喜欢,全给你都成。”
小蛮笑的花枝乱颤,指着张姓豪客笑道:“您的夫人可是河州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我可得罪不起,您要是每天都来光顾小店一次。小女子就知足了。”
小蛮勾魂夺魄的眼神四处乱飞,和张家豪客说话的功夫,那两只会说话的眼睛已经把店里面所有的人都招呼了一遍。
每到这个时候春哥儿照例是一声不吭的,只是忙着给越来越多的食客准备灰豆子。
他家店里就这一种吃食,如果客人非要吃点别的,春哥儿就会去隔壁的店铺里要点吃食过来,一并算账。
兰州城并不大,自从云侯当年击溃了没藏讹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