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多,他们明知不可为却要抱着最大的希望去做,宁愿去做扑火的飞蛾也不愿意安宁的活着,这就是放不下!”
秦国见陆轻盈说的沉重,不由得把身子依偎进她的怀里,与其说陆轻盈是自己的嫂嫂,不如说她更像自己的母亲。
赖八自付已经非常的小心了,还是有一个吐蕃武士被地上的锁扣拴住脚脖子高高的吊了起来。不等那个武士做出什么反应,一柄竹枪就从树林里飞了出来,将他钉在树干上。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白衣少年挟着两支短矛踩着厚厚的松针走了过来,这个少年他认识,甚至还抱过他。
“我等你很久了,之所以没有要他们乱箭齐发就是看在我们往日亲厚的份上来要一个解释……”
赖八没有动。两个吐蕃武士却冲了上去,出于战士的本能他们非常不喜欢目前这种被动的局面,想要扳回局势只有靠自己手里的刀。
皮靴踩乱了原本整齐的铺在地面上的松针,露出松针下黑色的沃土,百战余生的吐蕃武士不但用踢飞的松针来影响对面那个少年的视线,也模糊了埋伏在周边的那些弩手的视线。
俩柄长刀在一瞬间变成了四柄,雪亮的刀光直奔云二的双臂和双腿,他们的目的不在杀人,而是在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