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明公主就把酒碗咬下来一块,瓷器的边缘割破了嘴唇,她竟然把自己的血就着碗里的酒一起喝下去了。
“痛快啊!”隗明抹了一下嘴巴感慨了一声,就对身边的默默喝葡萄酿的陆轻盈道:“你家进军滇西草原的事情算我一股怎么样?如果你答应,我就不找云峥借种了,告诉你,那一天要不是我把持的住,我现在说不定都有孕在身了。”
陆轻盈痛苦地挠挠脑袋问道:“你们西夏人总是喜欢谋算人家丈夫吗?以前李元昊喜欢谋算人家妻子的事情我知道,现在你怎么也是这幅德行?
如果真的喜欢我夫君,嫁到家里当妾侍不是不行,如今云家只有一个妾侍已经有人说我是个醋娘子,只要受家里的家规管束,多一个妾侍没什么大不了的。”
隗明笑道:“我是西夏的公主,虽然倒霉了,可我毕竟是公主,哪里有进你家当妾侍的道理。”
陆轻盈不愿意和隗明在这件事上纠缠张嘴问道:“我家要进军滇西草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是从何知道的?”
隗明撇撇嘴笑道:“云家的事情能逃得过你这个管家婆的五指山?历来有猪扒皮之称的朱长贵什么时候大度到了把你云家的货物赊给那些穷的就剩下一条命的部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