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
被人家死谏了。还是被包拯这样的重臣死谏了,皇帝即便再宠信云峥也只能将他放逐,云峥知道这个道理。石中信也知道这个道理,这个时候自己上书求去,至少还能落个完整的颜面。
军帐里非常的安静,云峥捧着一本书在看,葛秋烟趴在窗口看外面的人给包拯安排丧事,老礼官宋绶的帽子上挂了一条白布,正在大声的诵念祭文……
“辽皇亲自来吊孝了……”葛秋烟小声的对正在看书的丈夫说道。
“应该的,这样的哀荣包拯还承受得起。”
“您不恨他?京西军中如今急怒如狂,都说是包拯陷害了您!”
“这个朝堂上根本就不存在谁陷害谁,只是因为需要罢了,水泊梁山的屯田计划,如果不考虑我个人的因素在里面,那里确实是一个大害,距离东京太近了,太祖就曾经说过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文官们的身边睡着一只猛虎,庞籍,韩琦他们如何能够睡的安稳,说不定陛下自己也睡的不安稳。
以前之所以没有出事是因为我们一向遵规守矩,但是这一次不同了,我前段时间被唐县惨案激的心神失守,有意无意中已经暴露了我对朝廷的极大不满,韩琦这些人在我的军功面前无话可说,包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