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都头师父我就能活的写意,可是扎进红尘之后对手就变成了张方平,他的水平可比刘都头高多了,纠纠缠缠的最后我发现自己的对手变成了庞籍,韩琦,包拯,文彦博这样的大宋精英人物,想要回头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了。
正是在师父我这样的思想体系底下,才会萌发出推倒一切从头再来的念想,这样做非常的干脆,只是我实在是经受不起这个大变革过程中的损失,所以就跟着混时间,最后把燕云拿下来之后我们就回到孤岛上去住,一个岛锁住一人其实很公平。至少在那里我是自由的,虽然地方小了点,我依旧是自由的……”
云峥也走了,把话说到了苏轼能理解几分看他自己的运气,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对,但是绝对是最痛快的一种人生,选不选的在他自己,既然上天不给自己选择的余地,自己绝对需要给信任自己的人全面的选择,不能让让他们糊里糊涂的跟随自己。
苏轼一屁股坐在青草地上,凝神倾听山包底下的歌声,这是一首《朝天子》,一种极为婉约的词牌名,这样的词牌名是做不出什么气魄宏大的诗词来,就如同软绵绵的吴侬软语无论如何也演绎不出关西铁汉铁板铜琶的豪迈意,偏偏这样的词牌名叫做《朝天子》……
枯坐了很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