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郭恒川接过侄子递过来的水囊,喝了一大口之后,看着倒伏在地上的郭家子侄对郭爱道:“不管我们躲在那里,宋人的飞鹰都能把我们找出来,所以,分散对我们来说只有害处,没有好处,除非我们分散的更加细小,让天上的扁毛畜牲不知所措才成。
休整一个时辰之后,你就带着中毒的人离开这里,继续向应州进发,我带着两千人转道向西,如果天可见怜,我们叔侄还能在浑源河畔相会,无论如何保住郭家的根基才是第一位的。
你伯父我一生征战为的就是郭家百年兴盛,如今在雁门关遭遇了前所未有之重创,郭家子侄星散流离,叛敌的叛敌,被杀的被杀,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郭爱,你记住无论如何也要带着他们回到幽州去,他们活着郭家就还有根基,他们一旦出事,伯伯我活着也是朽木一颗毫无用处。”
说完这些伤心话之后,郭恒川抹了一把老泪,靠在身后的石头上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多余的功夫伤感,必须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一点精力,为郭家的子侄趟出一条生路来。
距离他们八百里直线距离的巨鹿如今却是旌旗招展,人嘶马叫,皇帝的撵架终于抵达了这座名城。
捧日军的军容堪称天下第一,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