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摇头道:“这些事是大帅该考虑的事情,我们要考虑的事情是如何利用好郭如海,最好能分化一下辽军,如果能让辽军人心惶惶,兵无斗志,我们说不定就能击破眼前的萧火儿,这样一来,南京道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时时刻刻的都要防备我们向辽国内地发起的进攻。”
王皮匠想了一下道:“这事急不来,少年军这些天抓到的辽人很多,老汉问过那些人了,郭恒川那个老贼就在荒原上奔走,日日不停地追索郭如海的下落,我们是不是把郭恒川也抓过来?”
苏轼再次摇头道:“郭恒川不能抓过来,如果把郭恒川抓过来了,萧火儿就会趁势将京城军全部握在手里,对我们没有半点的好处,我们能做的就是将郭恒川活活的逼疯。”
王皮匠叹息一口气道:“我们都是罹难人,是污泥里的角色,能被公子高看一眼是我们的福分,总之公子需要我们怎么做,我们跟着做就是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王皮匠没少干,只求跟着公子能混一个有墓碑的坟墓,别的也就顾不得了。”
苏轼笑道:“我和我家先生都是一个脾性,不论如何都不会让跟随我们的人没了下场,我家先生宁愿把自己的蜡像放在武成殿供万世瞻仰引以为戒都不肯粉墨自己博一下虚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