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抱起来。不管她是不是在踢腾,径直去了后院。
大嫂现在招惹不得,往大厅里一坐就是一尊佛。浑身上下都绽放着贵妇人的光芒,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笑意,嘴里的话语却恶毒的让人不忍卒听。
“去问问石家,今年的辽东收息怎么就这么少,难道说云家的财货都被他们拿去喂了狗?三五万贯的银钱投下去,只收回三成利息,他们家是怎么做生意的?如果来年再这么做,云家不如把钱都投到茶马古道上去,边军开拓的商道不错,第一笔买卖算是成交了,虽说杀的人多了点,银子上沾了点血,可是真金白银都拿回来了。
告诉石家的掌柜的,云家是将门,没有什么讲究,带血的银子收回来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云二见嫂嫂在发脾气,也不多说话,抱着明显已经安静下来的云落落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下首,这时候插话不方便,总要等嫂嫂的怒火发泄完了,才能和她讲讲道理。
老廖站在一边根本就是一个狗腿子,他不但不劝解主人,反而不断地扇阴风点鬼火,一个劲的责怪云家负责辽东生意的掌柜的。
掌柜的有口难言,不管有天大的委屈,也只能等家主训斥完毕之后才能解释。不管怎么说家里拿出好大一笔钱出来,收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