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的身边用手帕轻轻地拭去了她额头密密的汗珠,瞅着萧观音那张苍白的面颊,两只拳头握的嘎巴作响。
“欺人太甚!”耶律洪基从喉咙里低低的咆哮出四个字。
“陛下。怒不兴兵!”
萧观音张开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低低的对耶律洪基道。
耶律洪基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眼皮急促的抖动着,调整一下呼吸漫不经心的道:“我们沉寂的太久了,大辽的兵马似乎已经忘记该如何作战了,区区一万余人就能将皮室军逼迫的如此狼狈,更何况冲击皮室军的人并非宋国最精锐的军队。
即便是这样,皮室军在这次突袭中伤亡的人数竟然达到了骇人听闻的一万八千余人,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自相践踏而死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大辽军队根本就无力应付战争,自从先帝接手辽国之后,我们在战场上。就再也没有取得过一场胜利。澶渊之盟,是我大辽国衰落的节点啊。
父皇当年为了姑姑,和西夏作战,结果同样是我们战败。六万余人战死沙场。如果不是李元昊忌惮大辽举倾国之兵作战。恐怕连父皇都有被俘的危险。
自朕登基以来,朕以为只要坚持春夏秋冬四耐钵,即便是长途跋涉也能为大辽锻炼出一支强悍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