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吕惠卿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出来,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出了问题,明明脑子里面想的全是为国为民之策,但是到了行动的时候,却会习惯性的出现偏差。
徐生已是必死之身,废物利用死的其所而已,吕惠卿觉得这事情自己办的没有什么错。至于收买了病人,请五沟品尝一根有白点的熏肉腿确实有些丧良心。
五沟的贪吃出乎自己的预料,一个出家人六根不净,竟然喜欢用刀子把生肉削成薄片蘸上酱料生吃,食量还那么大,一个猪腿竟然能吃的干干净净……
这是他自己招祸,怨不得人啊,如今,这个花和尚一定和自己小时候见到的那个满身疙瘩的人一样早就发狂而死了吧?云峥这时候一定无心上朝理事了吧?没心情再次把王安石的《农田水利法》改的面目全非了吧?
有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自己之手呢?
吕惠卿哀叹一声,瞅着前面缓缓停泊在渡口的大船用力的捶捶船板,锦衣夜行的感觉并不好受。
大船上的丝竹声更加的哀怨,吕惠卿觉得身上一片冰凉,抬头看时却发现天上已经开始下雪了,他却舍不得进船舱。大船上的歌声袅袅,似乎在向这天地倾诉人间的离愁。
“白鸥问我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