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都是甲子营军卒递补进来的,整个云家称之为一个小型的军营都为过。
等不到天黑,云家的仆役就三三两两的从后门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东京繁华的夜市上。看门的门房懒洋洋的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和管家老廖一人手里抓一个小泥壶,一边喝茶,一边摆弄着身前的棋盘。两盏硕大的气死风灯,在初冬的夜风中轻轻地摇晃,显得安宁而祥和。
至于云家的内宅却显得有些惊惶,家主穿着铠甲坐在小花厅,猴子和憨牛也是全身甲胄,手里抓着强弩,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葛秋烟也穿上了皮甲,长剑抱在怀里,不许屋子里的女人出门。
陆轻盈从窗户上的小洞里往外看,看了几次就有些不耐烦,恨恨的对葛秋烟道:“那些贼骨头怎么还不来?”
葛秋烟笑道:“姐姐,贼骨头才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最快也要到三更天才行,您要是累了就先睡一会,贼骨头来了妾身叫您。”
“他们真的会来?”
“不知道啊姐姐,咱家这是在防贼,老爷说可能会有会有贼人到咱家,咱们防备着就是了,您先睡一会吧,免得到时候没精神看好戏。”
陆轻盈点点头,就窝在软榻上打算睡一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