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提!”
云峥说一大通话,只觉得神清气爽,多日以来压抑在胸口的大石头不见了踪影,举起酒杯,邀请文彦博共饮。
文彦博的面孔抽搐着道:“文信侯为何要对老夫说起这些?”
云峥笑道:“这块大石头我从进入广南就开始背负,背到现在实在是背不动了,幸好您来了,在下可以将这块大石头送给您,从今往后,我就不考虑这些事情了,该是您考虑的问题,至于您是不是打算将这些事情放到朝堂上商议一下,和我无关,东京繁华,拙荆马上就要携带幼女进京,我如今已经封侯,该有的都有,也为大宋放马血战过,就算是醉生梦死也是应该的,无人能说出个不字来。”
文彦博艰难的将杯中酒一口吞下黑着脸对云峥说:“老包说你刁滑无比,老夫还以为他言过其实了,谁料想,你比老包说的还要恶劣。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文贵武贱这种风气可不是我等文臣确定的,自从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之后就已经定下了这个调子,宣武门外的铁券尚在,你要老夫与天下为敌?”
“简单,您和平章事说说,谁反对您就派他去领兵,然后我扮作强盗和他作战,估计来上两三次,就没人反对了,毕竟能够像广南安抚使余靖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