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摊表示没去过,郎坦这就打算去一回,回去之后好好地羞辱一下都监,让他随口瞎说。
郎坦特意找了另一个闲汉要他在原地等着,一旦有自己的部下回来,就带到樊楼去,一行人怀着最美的梦想坐着东京特有的一种驴子拉的板车到了樊楼。
这楼好高啊,牛大头顶那个用来装斯文的帽子都掉了,才看清楚整座楼的样子,闲汉丁六帮着牛大捡起来帽子,笑嘻嘻的道:“诸位爷,幸好您几位点了小子的差,要不然这么些人进了樊楼是找不到座位的,小的本来就是樊楼的索引子,诸位爷少待且看小子的手段。”
郎坦看到确实有很多人站在门外等位子,于是非常利索的又扔出去一大把铜子,行客闲汉丁六再次表演了一手空中接钱的本事,张着嘴就朝樊楼走去,一边走一边呼喊相熟的伙计,告诉他自己带来了一大波的豪客。
郎坦多少觉得这样的天气里摇折扇有些傻,正要收起来,却看见几位油头粉面的家伙摇着巨大的折扇从自己身边走过去,最难得的是其中一位自己竟然认识,这人应该在蜀中待着才对,怎么跑到东京来了。
耳边听着这个家伙正在向身边的几位同样油头粉面的家伙吹嘘:“哥哥我这次算是捞着了,知道不,哥哥我其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