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喝的水不像是一回事,没有那种明显的碱土味道。
骑兵和战马喝一个槽子里的水没人会在意,杨文广的行为也没有招来什么嘲笑。他只是奇怪为什么武胜军营地里的水比自己喝的水要好许多。
沿着水槽走到马厩外面,他发现两个军卒正在轮换着挤压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像是一个通到地下的铁管子,只要挤压一下铁管子上一截三尺长的手柄,就有清水哗哗的从管子里流出来,顺着一个木槽流到一个巨大的池子里,被太阳晒一下之后才会流进对面的一个木槽子进入马厩,还有不少腰里缠着白麻布的老兵从池子里舀水,不远的地方就是摆着一大排奇怪的炉子,上面架着好多的大铜壶。铜壶嘴里往外冒着白气。不时地有军卒过来往自己的水壶里灌水,眼尖的杨文广发现这些人手里拿的也是铜壶,就是小一些罢了。
营帐的左前方挂着无数白色的白纱条,正在被太阳曝晒。一些奇怪的兵卒正在一个巨大的带盖子的大锅里煮纱布。煮好之后就往竹竿上晾晒……
马金虎捅捅看得入神的杨文广道:“别看了。这一点咱们没法和人家比,那些纱布是用来裹伤的,听说用了煮过的纱布裹伤伤口不容易溃烂。我来的时候也带了一些武胜军产的伤药和这种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