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绣床上,云峥瞅着外面不断亮起的闪电,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身体疲惫至极,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这他娘的是一个怎样扭曲的时代啊,都监拿着全营的粮食和钱财跑了居然是一件可以原谅的事,不说国法容不容许你这样做,看着那些人在雨地里饿的嗷嗷叫,难道就没有半点的仁慈之心?两只眼睛被银子一挡什么都装作看不见?
香喷喷的闺房也给云峥带不来丝毫的遐想,以前见到甲子营的时候以为是最糟糕的情形,昨日见到武胜军才知道刘凝静她们为什么会冒着被杀头的危险造反了。
云峥自付,如果自己落到那步田地,而且改善无望的话,自己早就造反八遍了,虽然说讨厌造反,但是这种为了吃饭造反的人,云峥觉得似乎可以原谅,至于弥勒教就算了……
脑子里面各种古怪的念头不断地翻滚,人也在床上不断地烙饼一样的翻来覆去,天快亮的时候才小小的睡了一会。
早上用最大的毅力让自己的身子离开床榻,匆匆吃了一点早餐,就在猴子憨牛的伺候下重新披上战甲,在当地夫子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中重新上路。
大雨下了一晚上,早上的时候变成了小雨,或者说这是雨雾,人在雨雾里走一圈离开就感觉浑身潮乎乎的,蒲场镇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