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姑息,一旦自己这一次姑息了文汉臣,武胜军以后的日子就会更加的难过,只有斩掉文汉臣的手,才能斩掉日后伸向武胜军的无数双贼手。
厢军内讧而已,谁会当成大事?云峥悲哀的这样想着,看着甲子营的军卒将一箱箱的银钱从屋子里抬出来,也看着甲子营的军士从死去的文汉臣的亲兵怀里掏出大量的银钱,这些都是他们从武胜军钱粮里偷出来的,如今为了这些钱,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文汉臣忽然变聪明了,或者说他终于想明白云峥要干什么了,扯着嗓子吼道:“我是贾相的人,云峥,你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怕贾相怪罪吗?”
云峥小心的将一辆受损的粮车上的油布裹好,对着远山道:“今天就算是贾昌朝自己拿走武胜军的粮秣,我一样会杀了他。”
“你怎可胆大至此?”
云峥笑道:“我的胆子向来都是很大的,所以才能在西夏那样险峻的环境里活下来,但是对杀自己人还是兴趣不大,只要不超过我的忍耐极限,我都会笑脸相迎。
你的做法,已经超越了这个界限,很自然的将自己归类到兽类之中,我不杀人,但是杀禽兽从来不会有半点的犹豫,文汉臣,你侮辱了文汉臣这三个字,接下来你就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