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家老刘是熟人,嘿嘿的笑着将一小袋子甜杏仁送了过来,小声地问云峥:“姑爷,您说咱们这一趟到了银星和市能把这些丝绸全部卖掉吗?老奴总觉得为难啊,那些野人根本就不知道丝绸的好处,也不会裁剪,到了他们手里还不得全部糟蹋了?”
云峥吃着杏仁瞅着远处对老刘说:“假如你是卖杏仁的,别人把杏仁买走之后是炒着吃还是腌着吃,你能管得着吗?
丝绸在大宋有很多的说法,很多的裁剪方法,但是到了吐蕃还有西夏野人手里,他们就算是撕成一小条挂脖子上也和我们无关,说到这里啊,老刘我差点忘了,让你准备的那些丝绸边角料你准备了没有,到时候有大用,成匹的丝绸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准备了,姑爷,一大车呢,您要这些碎料子做什么,难道那些野人也知道在碎料子上绣花不成?”老刘自从接到跟随姑爷去银星和市的差事之后,他就接到了很多奇怪的命令,比如满世界搜购一巴掌宽四尺长的碎绸料就是其中的一件。
云峥笑笑不作答,没办法说自己要制作最原始的哈达送给吐蕃人,那些憨厚的吐蕃人对神灵的尊崇几乎就浸入到骨髓里去了,只要先给佛爷敬献了哈达,然后再把这一尊贵的礼仪传递给普通人,等到自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