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拉着曾公亮回到坐榻上做好,将丫鬟端上的酸梅汤往曾公亮的面前推一下说:“不急,不急,先喝了这碗酸梅汤,消消暑气,然后再说火药的事情,你身上的汗馊味让老夫这样不修边幅的人都为之侧目啊!”
曾公亮哑然失笑,抖抖袍袖,喝着酸梅汤等待丁度的回答,老友如今进入了吏部,已经有拜相的传闻流散出来,其言凿凿,唯独曾公亮不信,一位个性朴实,不重仪表的老好人当了参知政事那不是好事,而是一种煎熬。
“贤弟先说说你的这番形容从何而来?”丁度永远都是一副慢腾腾的样子。
曾公亮从怀里掏出那张奏折,翻开之后,在其中某一个地方点点,指给丁度看。
丁度仔细看过奏折后说:“太宗淳化年间,吕蒙正以宽简居相位,当时人人都以为政务清明,谁知有妖火伴随闪电降临天章阁,一时间,整座天章阁都毁于祝融之手,好在后来重新建造好了,要不然,你这个天章阁侍讲可就名不正言不顺喽。”
曾公亮摇头道:“不然,天章阁是大火,而乘烟观是爆炸,这封奏折里可是提起过爆炸过后的乘烟观有硝石气,你我都知道火药中硝石不可或缺。
再者,有人被乘烟观的道士活祭,我想他胸中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