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是阳至阴生之时,送他去离恨天吧。”
瘦小的道人点头应是,就坐回自己的位置,《厚土经》还没有念完,仪式不容破坏,张吉对弟子的谨守道规非常的满意,从袖子里抽出一把令尺,重重的敲在磬的腹部,随着一声轻鸣,整个水陆道场就算是完全结束了。
“师祖,道祖在冒烟!”一个年轻的道士指着嗤嗤作响的三清雕像对张吉说。
云峥还是急匆匆的往外走,走到了大街上,远远地就看到陆翁依旧坐在椅子上等着最后的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和陆翁说话,一道狂暴的气流从身后席卷过来,吹得云峥的衣衫猎猎作响,披散在背后的马尾巴也被气流吹得飘拂起来。
紧接着一声炸雷在脑后响起,云峥被气流推得飞了起来,飞出去俩丈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两只耳朵嗡嗡的在响,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大地似乎都在抖动,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飞快的钻到乘烟观外面的那座巨大香炉的根部,紧紧地抱着香炉,不断地有砖瓦落在身边,还有一些砸在香炉上,叮叮当当的乱响。
等到响声停止,云峥才谨慎的探出头去,准备看看火药爆炸之后的场景。
那座青云殿似乎已经消失了,透过黑烟和尘土只能看到几根柱子七扭八歪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