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开始还坐着,后来就只能趴着,再后来干脆躺了下来,用袖子死死地堵住耳朵,昨夜和云二说了一晚上的话。现在实在是太困倦了,在那些有催眠作用的经文的作用下,云峥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张吉哈哈一笑,干脆盘腿坐在云峥的身前,也轻声的念经,今天的法会与其说是在惩罚云峥,不如说这是彰显道门在蜀中的存在,云峥并不重要,蜀中这块富庶土地上的信徒才是自己必争的东西,道门的奢华。需要金钱来支撑。
陆翁坐在太阳底下。头发披散在肩膀上,两手扶在椅子背上,脸上的戚容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陆家没有高官。民意这东西在神权面前毫无抵抗之力。陆翁坐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峥走进乘烟观。
老头子无力的把头靠在椅子背上。瞅着蓝天。觉得今天的天蓝的蓝的刺眼。陆槐站在陆翁的身后,浑身不断地颤抖,现在谁都知道陆轻盈的命格就是一个笑话。但是张吉却生生的借用神的力量向一个凡人施加无与伦比的压力。
“天道不公!”陆翁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父亲回去吧,天气太热,您要保重身体,这里有孩儿守着就可以了。”
陆翁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说:“我看过无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