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麻衣,赶着骡车第一个出了驿站,三辆骡车,一辆牛车,悄无声息的走在松软的沙地上,头上只有一轮清冷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似乎云峥多虑了,一个强盗都没有。
马车走到月亮地里,才有一个提着刀子的汉子嘎嘎笑着走了出来,这家伙的胳膊刚刚抬起来,云铮就猜想这家会是不是要喊打劫时候的切口,抬手就扣动了弩箭,俩丈远的地方,云峥又是往胸腹这些面积大的地方射击,自然没有射不中的,切口没有喊出来,一声惨叫就已经传了过来,这家伙半跪在地上想要把弩箭拔出来。
苍耳这个憨厚的农夫,这个时候变得嗜血无比,从骡车上举着给牲口铡草的大铡刀跳了起来,抡圆了狠狠地一刀就砍了下来,只听到半声哀鸣,铡刀就从这家伙的肩膀上一直劈到腰上。
血液在月光下看起来是粉色的,飙的老高,苍耳的麻衣顷刻间就染上了一层血迹,面颊上也有,他若无其事的擦一把脸上的血,拖着这个汉子差点被砍成两半的身体扔到路边的泥坑里。然后朝着黑暗的地方嘿嘿一笑,又回到了骡车上。
捕快吃惊的看着旁边的云峥,没有警告,没有呵斥,一句话不说就开始血腥的杀戮,难道说这也是一位官员能够干的出来的?
“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