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鸣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奥克塔维奥.帕斯。”混血儿感到肩头上的压力一轻,但他看其他同胞却发现他们依然皱着眉、苦着脸,知道这是对自己的优待,于是很恭敬地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蒋一鸣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对所有人说:“好了,你们都给跟着我,谁敢逃跑就只有死!”
他伸出右手往下一压,除了帕斯之外的所有墨西哥人都感觉到身上好像又加了上百公斤的重量,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弯了下来。这样难受的情况持续了十多秒,然后才消失。
“知道了。”“好的。”“我们哪里敢逃呀。”
蒋一鸣满意他们的表现,转头朝着十分显眼的教堂顶部飞去,那个竖着十字架的屋顶很是宽阔,看起来像是能够容纳很多人的样子。
进入教堂后,他发现大厅的面积超过了三百平方米,一条条的长凳可以让两三百个信徒坐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