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行了,而且我们大人和埃平爵士并不是很熟。”门楼上的那个脑袋也不傻,缩回去一会儿后重新探出来,问出了其中的疑点。
只是他面对的是十多个现代人。见识过的花样翻新的骗术哪里是这个人烟稀少的北境土著能比的,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我们是来通报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劳勃国王在临冬城外遭受伏击,差点就要死在那些匪徒手里,但幸运的是国王安然无恙。只是这样一来,两三人就不安全。
埃平大人具体的口信只能对着大人说,你就不能听了,况且我们都没有穿铠甲。绝对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佣兵。”
温德林面对刁难从容不迫,白出来的理由也非常充分。看起来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就连蒋一鸣的一丝意念从冒险手表上听到对话后,也感到理由十分充足,这个城堡接下来就会打开城门,然后被冒险者们割下脑袋。
“这个消息几天前就收到了临冬城的紧急渡鸦,只是没有你说的这样详细,不过埃平大人怎么不用渡鸦送信而用你们?这样很费时间。”城门上伸出来的脑袋。面露疑惑。
温德林心里一紧,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头部有着发晕的感觉:怎么没有人提到这一点!那谁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