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通知警察,我们根本逃不掉,只有束手就擒。那些洛杉矶的警察可不知道只是意外,他们会认为我们制造了那场事故。如果真的落到警察手里,我们的下场可以预先知道了。”霍夫曼耐着性子说道。
阮经田痛得扭曲的脸上,闪过一道惊色,知道霍夫曼说的不错,立即做出了决定:“我们重新找一个空旷的草坪,而且要用东西把我背上的烧伤遮掩起来。”
“用我的衣服。”霍夫曼人高马大,他的外衣完全可以遮挡阮经田的伤口。
不过咬着牙穿上衣服的阮经田,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孩穿大人的外衣一样可笑。但这时,没有人在乎这一点。
霍夫曼走在前方,自信十足地领着越南人往西边而去,连问路的行动都被他省略掉了。
剧痛渐渐减轻的阮经田发现了这一点,仗着还有五个越南人,完胜孤身一人的霍夫曼,直接问:“你好像很熟悉这里的环境?”
“哈哈,我在洛杉矶长大,当然知道该走哪一条路。说不定还会在新草坪上遇到华国人。其实在刚刚来到这个公园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眼熟。”霍夫曼得意笑了一声,看上去像是直肠子一样,有什么就说什么。
阮经田和其他越南人都有些惊讶,然后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