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比起来,那时没有威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蒋一鸣并不打断;年牧师则是一脸愕然,他也是现在知道修炼法门的来历。
“我也有和你一样的疑问,得了这样了不得的东西为什么会交给陌生人?于是我开始调查起来,追踪那个寄快递给我的人。没想到真被我查到了。”
王牧师忽然停了下来,用决然的目光看着蒋一鸣,重重地说:“我要一个保证,你不会把我交给警方也不会继续伤害我,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蒋一鸣有些不耐烦了,一个人牵扯一个人,查个事情也这么麻烦。他露齿一笑。说:“你威胁我?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看来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精神水母重新落下,数不清的细微触手视坚硬的头骨如无物,毫不留情地插进王牧师的脑袋里。
啊啊啊!王牧师惨叫着。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像是被电击也像是癫痫作,几乎快要把椅子给摇散架。很快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他不会死了吧?”年牧师见到朋友的惨状,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逼问似乎没有这样剧烈。像是来到冰窟一样,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
蒋一鸣摇了摇头,说:“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