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隐隐作痛。仔细一看,黑面包里还混着大量的锯末,这东西放到现在连猪都不吃。
“这东西要怎么吃?想要烧个热水都没有锅。”
裴勇接过黑面包,费劲了全部力气才将它扳成两节。简直和一根木材没有多大区别。就算他以前当兵的时候吃过蚯蚓,但那也是烤熟了才吃的。
最后还是让他们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从老资格的农奴那里借来一个装有半桶水的小木桶,将木头一样黑面包泡软后,分了吃掉。
在饥饿的驱使下,粗糙如米糠的黑面包也不太难吃,就着水勉强可以咽下去。
“这个地方也是奇怪。以前在梦境的时候,无论怎么消耗力气都不会饿也不会渴,就是觉得头晕而已。在这里除了半天的草,就感到可以吃下十个汉堡。太麻烦了。”
一个队员摸着半饱的肚皮,不甘地说,像梦境那样的不用吃饭喝水该多好呀。
“对了,蒋一鸣你怎么不吃黑面包,现在可是一点残渣都被吃光了。”赵梁看到了蒋一鸣,这才想起没有分一份食物给他,稍稍有些过意不去。
蒋一鸣摇着头说:“我不想吃那个黑面包,看起来就反胃。”
“这可不行呀,我们在这里要团结一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