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差不多就是吸烟的烟民身上带着的烟味，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还行，这样的效果应该可以卖的出去了。”
他看到了。榆树嫩黄色叶片和枝桠连接的叶柄处，多出来一个小小的肿包，比针尖大上一点。
蒋一鸣用指甲轻轻挑破这个肿包，里面全是黑漆漆的脏水，这个应该就是烟雾的最终去向。接下来就是批量制造这种榆树，将它们送上市场，让人购买。
这次他不想用榆树果实来繁殖，想换一种方式。用插扦繁殖的方式。不过在此之前，好像要招一些人手。这些活可以让普通人来做。
蒋一鸣重新拿过来一个花盆，里面已经装好了泥土。从小榆树身上折下一根树枝插进新花盆里，微微使用了一点自然之力催发，又得到一棵一米来高的榆树。
“你们把这个放到房子里的大厅里，也好吸收一下空气里的微尘。”
“你原来记得我和崔子鱼呀。”谢婉儿微微讽刺了一句。
蒋一鸣看得出来，谢婉儿对于搬到崔子鱼去住一事还是感到不快。不过他可不会火上浇油。岔开话说：“好了，我要去人才市场找几个人，享受一下资本家的待遇，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崔子鱼告辞离去，赶着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