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还要去植物园里修炼么?外面的气温越来越低,看起来不像是出去的时机。”谢婉儿转头看了看窗外,只见到了一片黑暗,孤立无援的路灯放射出来的昏黄灯光,像火柴点燃后的小火苗一样无力。
蒋一鸣将右手上的灰色帐篷提了提,说:“放心,我早有准备。坐在帐篷里和屋子里没什么两样。谢谢你的关心。”
“切,谁关心你了?我担心崔子鱼会不会被冻到。”谢婉儿撇了一句,然后她又问道,“子鱼有自己的帐篷吗?”
蒋一鸣在推开玻璃门时候放进一大股冷风,让大厅里的气温至少下降了一度,说:“当然,两人挤在一起还要怎么修炼?这事其实挺私人的,凑在一起没有好处。”
在崔子鱼家门外汇合了后,两人一起走向植物园。随着天气的降温,晚上还来植物园的人已经很少,倒了方便了蒋一鸣和崔子鱼两人的修炼不受打扰。
除了最外围一圈的树木,整座植物园大半的树木都被蒋一鸣悄悄催长,全体拔高了六七米的同时也变粗了两三圈。树冠挨着树冠,瞧上去越来越像是自然次生林,人工林的痕迹几乎看不出来了。
“一鸣,你不觉得这些树长势有些超常,是你在偷偷地给它们催长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