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是她,这样最好。自身有利用价值,一切才有转圜的可能。
就算是融合期的强者又怎么样?她实力再强,不也是要夺舍她吗?不也是打算着通过她,达到更高的等阶吗?
世上最可怕的,应当是无欲无求无牵绊的人。一个生命,就算是再厉害,只要他有所求,别人就有运作的余地。
等阶再高又怎么样?融合期,甚至是更高的生死期又怎么样?归根结底,不都是宇宙生灵,给她十七八个世纪,谁会比谁差到哪里?
夜天星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一点儿都不尊重前辈的想法,想到最后,她这些年来都像是装了秤砣的心,突然间便轻松了。
怕有个屁用?再说了,有什么好怕的?
“蚀雨,她再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都不做,那一株融合期的植物生命,她从来什么都没有做过。当然,她也不可能永远什么都不做,那么,除了一些她实在是揣测不到的原因之外,她就一定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想到那一株融合期的植物生命和江酒之间的仇怨,夜天星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她的眼睛更加亮了一点,心里的担心也更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