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脚尖，一副不敢看向莫尘的愧疚样子，缓缓说道：“这方秘境就是当年我们姐妹获得传承的地方，而这方秘境来自于仙界的瑶池圣地。而当年我用来保护凤舞姐妹魂魄的法器，也是从这里获得。”
月玲珑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了下来，好像在犹豫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莫尘望着月玲珑愧疚的样子，心中一时间复杂万分。他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怜惜之色，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月玲珑终究是一片好心。
当年凤舞姐妹身死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没有再报希望，现在或许是一种解脱吧？
月玲珑迟疑了片刻，歉意地说道：“我后来才发现，那方法器之中，沉睡着上古时代的神女。其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瑶池圣母，而凤舞姐妹的魂魄，在不知不觉中与瑶池圣母相融合。”
月玲珑说着，如同做错事的小女孩，双手把玩着自己的衣角，
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莫尘，一副等待他训斥的模样。
莫尘深吸了口气，想到湘夫人娇柔的模样，心中如何都无法将之与传说中的瑶池圣母联系起来。
而且如果瑶池圣母真的与凤舞姐妹融合，现在的湘夫人又到底是谁在主导，自己曾经看到的凤舞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