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呢?
只见布鲁布兰轻笑一下,金色手杖在掌心里反复变换了几次,划出华丽的弧线,身体以一个仿佛健美姿势似的奇怪站姿,左手扶着面具。
“只有经历风雨的玫瑰才是真正的娇艳。同样的,不明白何为绝望的希望,亦是单调枯燥,毫无美感。”
“说人话。”
“他说,只有让你们知道这个有多困难,才能显得他那么厉害啊。”
雪伦一边浅笑着,一边帮他解释,一边沏茶。不愧是名女仆,一切都井井有条。
不过被她这么服务的亚丽纱明显不太自在,这是一种“特殊化”的尴尬。其他人都随意的坐着,就自己正襟危坐呆在漂亮的桌子前等候雪伦给自己沏茶……又是享受又是煎熬啊。
兰迪对布鲁布兰的说法嗤之以鼻,好几次想要抄起斧枪砍他,最后还是作罢了。毕竟名义上是盟友,兰迪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呐,他总是这样?”
兰迪问游辰巳。
“啊。非常欠打对吧?”
“对啊!”
“所以在中枢塔的时候,我们能暴打他一顿真的是舒服极了。”
游辰巳随意的表者看法,原本还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