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无言的斗争还在继续。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动,银全神贯注的提防着对手,从他身上,银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一旦交手,自己凶多吉少。
这种很不吉利的第六感贯满了银的脑海。
果然,如游说的,因为潜入路线太少,难免会和其他势力的潜入者碰头。
不知道对方是哪一方的。从他手里的黄金剑来看,应该不是卡鲁门财团。那个财团的武器,总是装饰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装置,以科技为主,基本不会装备这么朴实无华的东西。
那么……是结社么?
听闻那个组织里有着数之不尽的迷之高手,说不定这人就是一个。
排除了知根知底和黑月和鲁巴彻,银在心里默认这人是结社的战斗员。说不定是执行者。
而且,很危险。
这种危险不同以往。
银曾经数次和死亡擦身而过,但那时,敌人都是露骨的表现出针对她的杀心。而面前的这个忍者一样的角色,没有对她表现出敌意。他只是忠实的完成着“潜入”这个工作。
这就好像一打开门,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顶着来人的额头,就算明知道没人想要暗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