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在我还是奴隶的时候,就很能忍受疼痛了。”游说着笑了笑,牙齿上有荧光的反色,淡淡的绿色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并不是很健康。
“嗯?这个说法,好像之后变得‘更加’能够忍受疼痛了?”
一直对游的意志力很在意的诺艾尔一下子听出了游话里隐藏的意思。
“啊,是的。毕竟杀手的工作,比奴隶更需要忍耐力呢。”
游一本正经的说着让诺艾尔不能忽视的话题。
“杀手……是、是说砂守之类的建筑方面的工作吧!”
英气的脸庞上明显的浮出了动摇的神色,声音在微微颤抖着。
“嘛,其实,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杀手。拿人钱财**。”
“那是犯罪……吧。”
“是犯罪。”
“生活所迫吗?”
诺艾尔极力的帮游找着理由,同时也在帮自己找着理由。
诺艾尔讨厌犯罪,不,说是痛恨也不为过。因为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当年的政治斗争而殒命的一人。那个坚强的男人,仅仅是因为克洛斯贝尔的共和派和帝国派的不合中试图站在中立正直的中线上,于是,就“被意外事故”了。
而现在,她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