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两个蒲团。
祭台上摆放的不是神像也不是道果,而是一截玉骨,晶莹剔透,道韵环绕,大的蒲团上盘坐着一位身着古朴面向祭台的白发老翁。
“逸凡,进来坐。”老者的声音很平稳,像极了邻家大爷的招呼声。
叶逸凡神情很平淡,也没有什么虚礼,目光平视前方祭台上的玉骨,举步迈入门槛径直走到小蒲团前,盘坐而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祭台上道韵流转的玉骨。
“逸凡,觉得很亲切是吗?”老者依旧动也没动一下道。
“是,望道君解惑。”叶逸凡道。
老者似乎若有所思,良久没有回话,只闻一声饱含沧桑的叹息,缓缓开口道:“君之感惟有君可解,道之感亦惟有君可解。”
静,就连心跳似乎也静止了,就这样一老一少盘坐在蒲团上闭目沉思,一直到日落西山,月上树梢。
老者率先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叶逸凡也跟着走了出去,两人到门外,仰望着星空,老者问道:“这里的星空有什么不同吗?”
叶逸凡看着点点繁星,感觉到每一刻星似乎都有一种韵律却又说不出来,只觉得自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力量。
“感觉不同,却表达不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