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氏也是个没有太多的脑子的,不然也不会让董黄氏指使得团团转,而且她向来足够的目中无人,于是闻言便也不屑于否认,“是又怎么样,阿萝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姑娘,还是个无父无母的,那些姐姐也不过都是嫁了些低贱的商人,就是几个兄弟也多年来还都是穷酸秀才一个。不要说她的名声还不好,就是她再怎么样也跟那些官家小姐没有得比,这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的。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要给自己家儿子娶哪个儿媳妇吧。”说着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中年男子。
“呵呵……”中年男子显然被陈高氏这话气笑了,“你怎么又能知道树哥儿他们几兄弟会永远都只是个秀才呢?俗话说,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你怎么就能知道树哥儿他们就没有金榜题名天下知的那一天呢?如果树哥儿他们几兄妹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而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你今天还敢在向现在这样明知道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还口口声声的污蔑阿萝姑娘她的名声吗,还敢跑到这大街上来毁一个姑娘家的名声吗。你这不过是看人家几兄妹无依无靠就敢这般的欺辱人家罢了。”
中年男子这番话可谓是说得掷地有声,现场的人听了都不由纷纷安静了下来,就是陈高氏也有了一阵子的语塞,颇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