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翔哥畏畏缩缩的坐上了这辆军车,就是平时胆大的翔哥在车上也是一声不吭。
这警务员开车开得很平稳,而且并不像那些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一样乱闯红灯,都是等红灯,然后才开。
这警务员在车上也是偶尔跟我和翔哥说一两句,反正语气上是很和蔼的,我和翔哥都是嗯嗯啊啊的,也没多说话。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才到了北京一个军区里面,进去以后就停在了一个办公大楼前面,我和翔哥下车以后,看着周围那些兵,我俩其实当时军训的时候也在军区呆过的,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当时训军那个军区的兵一个个就跟兵痞一样,而这军区的士兵,一个个朝气磅礴,走路都是规规矩矩的。
“两位请,将军还在等两位。”警卫员伸手指着办公大楼里面,客气的在前面带路。
我和翔哥俩人就跟小学生进老师办公室里面一样老实,大气都不敢喘,警卫员带着我们走到顶楼,找到一个办公室面前,敲了敲门,然后就推门进去说:“将军,两位客人到了。”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和翔哥走进去,我一看,这办公室挺简洁的,就一个书柜和一个办公桌和一张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