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真的,一个十七岁的小子开这车,真心碉,房广开着车到了凤凰大酒店门口,带着我和翔哥走了进去,开了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包间,坐下以后也是点了很多菜,要了很多什么的,我也记不清楚名字了。
反正那天让这家伙给揍了,总得吃回来,我和翔哥就一个劲的往着贵的点,不求最好,只求最贵,最后结账好像三十多万还是多少来着。
原本我和翔哥满是醉意呢,听到这么多的饭钱,浑身的酒劲都醒了,后来房广很潇洒的在前台说记账,然后给我说:“今天冒犯哥哥你,是我的错,以后多来往。”
当时我就感觉这哥们真跟我亲兄弟一样,你让谁请你吃一顿三十万的大餐你也得当他是亲兄弟啊,后来那天半夜我的电话就被房叔打爆了,一接电话房叔就在对面骂我败家子,这才知道,原来那孙子在那里吃饭是记的房叔的仗。
后来房叔的一个月上班都不敢开自己的车,太耗油了,而是打的去的警局。
第二天我是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迷迷糊糊的起来,头有点晕,但是不疼,原来传说中喝好酒醉了脑袋不疼是真的,我洗漱了一下,一看翔哥房间,人已经没有了,他毕竟是要上班的。
我洗漱完毕以后反倒是不知道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