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就想起参加黄埔的葬礼呢?”许典开着车打着哈欠冲着我问。
今天一大早我就拉着许典和我一起请假去参加黄埔的葬礼了了,也就是黄埔的头七。
我嘿嘿一笑说:“人家死了,总得去上柱香吧。”
之所以拉上许典主要是我一个人不太好意思。
黄埔家是在成都一个叫天平村的地方,许典开车拉着我跑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了天平村。
天平村就是乡下村子,里面都是砖瓦房,人口挺多的,虽然说是村子,但宛然跟小镇一样。
我们下车打听了一下才找到了黄埔家,黄埔家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外面还有一个围墙围起来的宽阔的院子,我和黄埔都是穿着警服的。
我俩刚走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就走了过来,这个老汉弓着身子,好像有点驼背,脸上皱纹也很多,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衣,一条灰色的裤子和一双解放鞋。
“两位警察同志,你们来有事吗?”老汉拿着说着还掏出烟,递给了我和许典。
我看了下,院子里面现在很多人,都在帮忙操办葬礼,我和许典一进来也是引起了众人的观望。
许典小声给我说:“这位就是黄埔的父亲,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