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了几下,左右看了看,我此时正在一个病房呢,这个病房也不大,就十来个平方,到处黑漆漆的,我旁边病床是空的,看了看窗户外面,大太阳的,应该是过去一个夜晚了吧,从窗户我也可以看到,那是长寿城区的景象,我现在应该是在区医院才对。
我动了动,左胸还是疼得要死,一下子也不敢乱动了,冲着外面喊了两声医生以后,就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这个医生一看我醒过来就让我别乱动,然后翻开我眼皮,拿出一个小电筒照了照我眼睛,然后才点了点头,好像没多大问题,我就问:“医生,我睡多久了。”
“就晕了一晚上,手术还算比较成功,恢复也比较不错,那颗银钉就距离心脏只有一厘米,你们现在的小孩子,就是乱来……”医生又说了一大堆,这才转身离开了。
等医生离开没过三分钟,翔哥也一瘸一拐的进来了,他此时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脑袋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穿着一声蓝色格子病服,一进来就坐在我床边说:“没事吧。”
我原本想习惯性的说一句没事的,突然我就瞪大眼睛说:“屁个没事,我日,你知道吗,医生说那颗银钉就距我心脏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了,我差点就挂了,你说我有没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