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这句话的口气,陈泰然就可以断定:发消息的人不是雪璃,而是四季兰。
如果只是兰姐,这货一定会嘻嘻哈哈几句,如果只是雪副组长,这货也不会太在意,但现在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陈泰然不敢让两位领导等自己一个人,匆匆跟沈欣欣交待几句,便找借口离开了。
沈大警花有心把他留下,好好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新进展了,无奈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又是局里某位主任打来的:“小沈啊,你要不要再斟酌一下,我看这个案子明显就是有人在蓄意闹事嘛,现在这个社会,有些刁民就是有仇富心理,咱们干警察的可不能随便上当。”
沈欣欣答都没答,只说风好大,听不清,然后直接给掐了。
“败类!”挂完电话,沈大警花不屑地骂了一句。
她已经可以猜到事情的走向:自己带着大队人马迅速出击,不过对方早就接到消息,提前有了防备,等自己到了,肯定是人证物证啥都捞不到,浪费时间不说,还要被人阴阳怪气地损几句,回来说不定还要挨领导一顿骂。
没辙,有时候,当警察就是这么悲催,沈大警花早就习惯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