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江晏舒脸颊微不可察的红了红。
“小东西,这么能说会道?”君峈捏住哥儿的柔夷。
“什么能说会道,我说的是实话,”江晏舒的嘴巴翘的老高。
“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君峈的嘴唇肆意扩大,比起以前成天面无表情,宛如二人。
活阎王从来不笑,自从娶了个娇气哥儿,板着脸也不是,黑脸更不是。
江晏舒:“你是不是在笑我傻?”
君峈:“没有。”
“我看你就有,”江晏舒哼了哼。
君峈敛了敛神色,正色道:“回去也不是现在,这里生活不错,我们再清净几年。”
“也好,说不定这期间灵草药浴,能彻底治好你身子。”江晏舒可是一直惦记着君峈的身体,每到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会医术。
这一年来,男人的脾气好了许多,没有朝堂那些烦忧的事情,眉眼都温柔许多。
“爹爹、父亲……”
身后响起君世锦糯糯的叫声,江晏舒转头看过去,就瞧见小崽子趴在门框处,身边不止飞着黄莺,还有段庄扶着。
小手还在揉揉眼眶,双眼要睁不睁的看过来,显然刚睡醒,没见着大人。